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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實記

 dk的純情小口嗨(?

又名:《情書也需要禮尚往來》

以及:需要簡中的話麻煩說一下,第一次做飯望海涵。會改進和調整的。 

(以下正文:

  

  冰棍,空調以及巨貴的西瓜,還有超前的暑期作業。


  山口忠已經在書桌前面奮戰了近一個小時。當山口忠被母親的一聲“小忠,月島來找你了。”之後回過神來時月島螢已經端著一盤已經切好的西瓜和自己急需的數學筆記上樓了,正在自己門口看著自己發呆。

  

  山口在愣了一下之後,以標準的小狗待客之道連忙從書桌旁起身,光著腳在地板上一陣小跑道月島螢身邊,接過那一盤西瓜,又像一只溫順的小狗一樣:“抱歉阿月,你久等了吧,快進來。”


  月島螢將西瓜遞給了山口,然後拿著筆記本走進了房間。山口看著走進來的月島,心中無數言語卻難以啟齒。

  

       月島螢在書櫃前停下,蹲下身來,發現無數的練習冊和課本中夾著幾期校門口報刊亭的《三句話,讓帥氣學長愛上你》時,月島螢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就地坐了下來,隨便拿了一本,準備翻閱一下。


  不知道是害怕月島螢發現自己在上面做的筆記,還是嘲笑自己的變態,山口連忙沖了過去,可是最後還是在月島的身旁停了下來,明明雙頰張紅,卻手腳冰涼仿佛身處寒冬,背脊上仿佛有什麼物什在掃動,短短幾秒,便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抱歉阿月,我不是真的有那個意思,只是當時一不小心遞錯了,那個原本是要給…”

     

     “給隔壁班的中村直子,是嗎?”

  

  

        每年放假的時候,就是情書旺季,總會有人想要在盛夏談一場青春的戀愛,山口忠也是其中之一,對象,自然是自己的幼馴染——月島螢。

        

  文具店裡面最樸素的信封,仿佛是打電話一樣的平淡的用語,是山口盅對於月島螢最直白不加掩飾的愛意。

        

  三年級的時候一定會更加忙碌,而畢業之後誰能知道會不會和阿月分開。二年級的暑假是山口忠自認的最好的時機——也是對這場與自己青春並長的暗戀的最好結局和收場。

       

  然而當他以月島螢的最好的朋友身份又一次收下了一大堆女生的情書之後,他將自己的那個信封也一起塞了進去。

  

        等兩人收拾了東西之後,在夕陽下一起像往常一樣走回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暑假的安排,約好打電動的時間,在分手的地方,山口又像在每個情人節和學期末時,拿出一塌粉紅的信封時,抱著‘反正阿月也不會看,會直接丟掉的’心態遞給月島螢時,卻不想那個白色的,用一個月亮貼紙封口的,信封卻飛了出來。

  

  山口忠的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扯了扯校服的衣角,“抱歉阿月,我拿滑了。”等山口把它撿回來了又一次夾在了一對粉紅色信封中時,月島螢卻突然開口道“山口,把那一封給我。”山口忠原本想要偷梁換柱一下,挑了一個偏淺的粉色信封遞給了月島螢,可是月島螢卻異常固執:“快點山口。”

  

        太陽的金光散盡,夕陽此時已經染上了幾縷煙紫,最後未盡紅霞包裹住月島螢的輪廓,山口忠看著此時如同審判長一樣的月島螢——撇過頭,看著自己。山口忠定了定神,最終,將那份出自自己之手的情書塞在了那堆情書中間全部交在月島螢的手裡,像老賭鬼一樣放手一搏的閉上眼,像是接受最後審判一樣,後退一步在月島螢戲謔又無奈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伴隨著一聲劃破晚霞的“抱歉阿月--“月島螢無奈的輕笑到:“嘛,真是沒辦法。”

  

  如同山口忠了解月島螢,月島螢同樣了解山口忠。

      

   當時的月島螢從一堆寫著花體書法,或貼著乾花的粉紅色信封中找出了那個貼著月亮貼紙的白色信封中舉在手上的揮了揮,眼前仿佛出現了山口忠當時難掩的害羞。

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處理完其他的情書,月島螢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君王,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完勝。

  

  

        這時,月島螢看了眼一邊腿軟、神情緊張無措的山口忠,最後對上山口忠的那雙狗狗眼。

      

    山口忠從一開始就在注意月島螢的舉動,見他看向了自己的眼睛,山口忠只得又一次說出自己認定的說辭“抱歉阿月!那個……”

       

   月島螢這時放下了書,翻身站了起來,又拍了拍膝蓋“閉嘴山口,你這時候很吵誒。”又走到書桌旁,拿起一塊西瓜,看了看山口還沒有做完的暑假作業一邊說到“如果是直子的話,四月底那次在後門你就應該直接接受她吧。”

   月島螢心不在焉的翻看著山口忠的暑假作業,一邊用餘光看著山口忠的方向,看著山口忠又一次開始絞自己的衣角,月島螢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心中竊喜之餘,月島還是還是說到“明明說好今天要一起打電動的,可是山口你的作業還沒有做完耶。”

  

  月島螢轉過頭,又一次看向山口忠,看到對方將要蔫吧下去的呆毛,月島螢便故作不在意的繼續“看來只好等山口寫完了再說吧,筆記本就留給你啦。那我就先不打擾山口你了。”

  

  說完,將筆記本留在了山口忠的暑假作業旁邊,便自顧自的走了。

山口忠心中像是一個無底洞,不明所以,像是一個思春期的少女被暗戀對象發現自己變態的追求後遭到了暗戀對象的嫌棄——毫無對策。

  

  急急忙忙的跟在月島螢身後,心中急切的想要對方留下,但是嘴上只能以幼馴染的身份應和著“抱歉阿月,害你白跑一趟了。”

  

  月島螢在玄關婉言謝絕了山口媽媽的留飯,穿上鞋:“對了山口,有什麼不懂的,打電話問我就好了 。謝謝伯母的招待了。”最終,還是在山口目光的追隨下合上了門。

  

  在媽媽的勸說下吃了兩塊西瓜,山口忠迷迷糊糊的走上樓,回到了書桌前看著月島螢留下的筆記本,看著扉頁上月島螢乾淨的字跡,還沒等他回味著‘阿月怎麼這麼厲害’的時候就被媽媽倉促自己開燈的事打斷了。

  

  不經意間,太陽又要下山了,看著如前些天一樣火紅的霞光。山口的心中莫名的尷尬沮喪,‘要是當時沒有熱血上頭寫下情書就好了,這樣阿月就不會討厭我了吧’。

  

  翻看著月島螢的筆記本,卻不想一打開,就在自己思路卡殼的那個知識點那一頁,夾著一封貼著小山貼紙的信封。

  

  太不真切了,山口忠用食指輕輕的壓了壓大拇指,疼的;再看一眼那個信封,真的。

  

  像是一個身無分文的流浪漢發現了一張十萬大獎的彩票一樣——小心又興奮。

  打開信封,像是在做英語美文賞析一樣,每一句話都細細讀過。

  

  末了,從脖子根紅到了耳朵。


  顫著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通訊錄裡面的第一個聯繫人,深吸一口氣,電話接通——


  “山口,你……”


  “阿月,我現在可以……問關於我們的問題嗎?”


  “……”


  “我們現在在是戀人了嗎?”


  “真是的,寫的那麼明白山口你也看不明白嗎,笨蛋山口。”


  “抱歉阿月,我只是……”


  “山口忠,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你。”


  “我也,最喜歡阿月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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